鄭澤運從後頭抱著車學沇,雖然是坐著,但身高的差距讓他的頭正好靠在對方的肩窩。

「阿─」車學沇撥開鄭澤運的頭,摸著自己被咬紅的肩膀,「很痛!鄭澤運!」

鄭澤運看對方表情不是很好,他乖乖坐在沙發上,嘟起嘴說:「我忍不住嘛!」

車學沇發現自己的態度有些兇,他戳了戳對方的臂膀說:「要不要玩水球?」

聽此,鄭澤運雖然豎起耳朵,但又要裝作還在生氣,他撇過頭,眼神卻還是一直飄向學沇,在車學沇眼中這只是他不會遮掩的純真。

「噠啦!」

車學沇將滿是水球的水桶移到鄭澤運面前,他拿起一顆水球在對方的頭頂上捏破。

鄭澤運被水球內的冰水凍的縮了縮身子,水中握著的水球也因他緊握的指頭而破了。

「我們開始吧!」

車學沇開始將水桶中的水球拿出並丟向一直奔跑的鄭澤運。

「阿!」鄭澤運在庭院內不斷尖叫逃跑,雖然在當時去登山時被蟲子嚇到的尖叫聲比較尖銳但還是很大聲。

車學沇將水球砸向鄭澤運腳前讓草地變的潮濕,因此害他滑了一大跤。

抓準機會的他,坐上對方身子拿起旁邊的水管開始淋在他身上。

「阿!好冰!」鄭澤運緊閉著雙眼,不斷掙扎。

一當車學沇放下手中的水管,鄭澤運馬上就坐起身,然後逃跑。

-

「我先去買東西喔!」

正在吹頭髮的鄭澤運沒聽到車學沇的呼喊,當吹完頭髮後轉身卻沒看到他人。

「學沇阿…」鄭澤運拖著步伐輕喚。

他搓著手指,不斷在屋內走來走去,最後沒看到車學沇,他蹲坐在房間內。

「拋棄我了嗎?」鄭澤運將頭埋進雙膝間,啜泣聲從他雙膝間傳出。

-

「澤運阿!」車學沇提著提袋走進門,裏頭變得雜亂像是被人翻過。

他撿起地上的手機,到屋內各個角落都找了一遍,最後在房間內發現哭累睡在地上的鄭澤運。

「對不起…我忘記了…」車學沇將鄭澤運臉上的淚痕抹去。

-

「應該是依賴型人格障礙。」醫生分析車學沇提供的所有症狀後推測出鄭澤運的病名。

從交往到現在鄭澤運總是喜歡咬自己的肩膀,對於自己的要求也全部接收,像個小孩似的緊跟在自己後頭。

車學沇看了一眼坐在一旁的他後問:「那這有什麼影響嗎?」

「這只會影響到你。」醫生停下寫病歷的手,「現在的你就像他媽一樣,需要處處照顧他。」

車學沇瞄到醫生手下準備拿起的精神病院單子,不等對方開口,他就拉起鄭澤運離開了。

「我才不會把他送到那種地方呢!」車學沇踏出醫院,看了一眼招牌怒罵。

他把鄭澤運的手握得更緊,安慰著說:「回家吃飯吧!」

-

「好漂亮…」鄭澤運看著睡在自己身旁的車學沇,他用指尖從對方的額頭滑到鼻尖再到嘴唇。

覺得搔癢的車學沇伸手抓了抓臉後睜開眼看著他,揚起嘴角說:「怎麼了嗎?」

鄭澤運搖頭,他說:「我以為學沇不要澤運了。」像是失望的小狗般,如果他是一定就能看到那垂下的耳朵。

「不會不要澤運的。」車學沇撐起頭,讓自己看得更清楚對方的表情。

鄭澤運用棉被蓋住自己的半臉只露出像狐狸般的眼睛,他說:「學沇說什麼澤運都會去做的。」

車學沇將身子躺正後說:「親我。」他轉頭看了一眼對方的表情後就閉起雙眼。

鄭澤運坐起身子,用雙手撐在自己與車學沇之間的空位,俯身朝他的嘴唇靠近。

啾─

聲音清楚的環繞在車學沇紅透的耳邊,對方的熱氣就這樣撲了過來又散去。

「不會離開澤運了吧…」他擔心的摸著自己的唇,怕不夠他還打算再多親幾次。

車學沇馬上坐起身紅著臉答應他:「不離開,不離開了!」

 

-The End-

bY AH U


明天要開學了對吧?

就當作最後 痾....幾個小時的慰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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