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H U

空氣中有你的味道。

人們將我推向你面前，我鼻尖瞬間的空氣全被你的香氣佔領。

「不好意思。」
「不會。」

當一批人走出電梯後，李宰煥這才離開有鄭澤運的空氣。

「我剛坐過頭了，可以再幫我按一下6樓嗎？」李宰煥看著已經開始變十位數的螢幕面板，小心的指著離
對方較近按鈕。

鄭澤運如對方的要求，將6樓按鈕按亮後，自己走出到達的15樓。

「謝謝。」李宰煥慢了一步，對方已經走出去了。

-

回到自己的部門，李宰煥眼睛突然瞪大，讓他開始左右尋找些什麼。

「這牌香水真的....」

原來是他們阿。李宰煥明顯的失望了。

他坐回位置繼續在鍵盤上飛舞。

「今天部長生日，要表現就是今天了。」

「宰煥，今天一起去吧？」

「對阿，會去吧？很久沒一起聚了。」

李宰煥稍稍猶豫了一會，點頭說：「會的，這次我一定到。」

「阿薩~我們酒遊戲隊長要重出江湖囉！」

-

「五、十、二十....」

「一直放槍怎麼辦啊你。」

跟著氣氛水漲船高，李宰煥也漸漸放下矜持大口的灌下燒啤，不勝酒力的他早就倒在一旁呼呼大睡。

大概11點，大家闌珊的走出餐廳，像是被遺忘的李宰煥，自己倒在角落。

「先生，我們要打烊了。」大嬸拍了拍他的，但他只是抓了個癢，喃喃自語著。

此時，一個聲音出現了。

「大嬸，我是他公司的同事，我把他帶走了。」

「喔!好好好，謝謝你。」

-

被窗戶外的鳥聲吵醒的李宰煥，「阿.....痛....」扶著沉重的腦袋起床。

完全睜開眼後，這才發現自己來到了一個陌生的地方。

門被推開後，李宰煥先是驚訝再感到抱歉，他搔著頭說：「抱歉...常務。」

「完全不記得了？」常務喝了一口咖啡後，撕吐司吃著。

李宰煥低下頭滿是抱歉地說：「是的....對不起，又給您添麻煩了。」他看著眼前的早餐更是覺得不好意思。

「沒事沒事，就叫我澤運哥吧！」鄭澤運放下吐司後，滿腮幫子的吐司，「總是常務常務的叫，很厭煩。」

李宰煥更加抱歉了，先是白目的自己坐過電梯又是喝醉亂闖常務家，現在哪有什麼臉跟常務搞兄弟。

「吃阿。」鄭澤運撕了一口吐司塞進對方嘴中，「再不吃等等麵包更硬了。」

李宰煥嚼著口中的麵包，手也不停歇的拿起吐司往口裡塞，「很好吃。」

「好吃就好。」鄭澤運滿意的笑容，讓宰煥嗆到，口中的吐司差點奪口而出，「幹嘛吃這麼急。」

「沒事沒事！別擔心我。」

-

「跟常務一起來阿他。」

李宰煥避開大家的眼神攻勢，到自己的位置坐下，開始投入繁忙的工作。

「宰煥阿！」

隨著語落，李宰煥馬上從椅子上彈起，「是！部長！」

「過來。」

李宰煥深呼吸了一口氣，恭敬的走到部長室，「請問找我有什麼事嗎？」

「聽說你今天跟常務一起來的啊！」

部長的話在宰煥腦中停了一會，才慢慢說出答案，「是，怎麼了？」

「常務有說到我們部門怎樣嗎？」

「沒有唉。」李宰煥搖頭，是真的連公事都沒談起「但常務有問到我們工作的氣氛如何。」

「那你怎麼回答？」

「當然說很和樂阿！」李宰煥很滿意自己的答案，「常務沒有特別不高興。」

「那就好。」

-

「宰煥。」鄭澤運朝正要搭電梯的對方招手，「走樓梯。」

隨著眾人不敢相信的眼神，宰煥被迫跟著鄭澤運一同實踐環保。

「常務，您該不會是從15樓走樓梯下來的吧？」才剛下一層樓，李宰煥半懷疑的問。

鄭澤運停下腳步，食指指著宰煥，「不是說....」

「是，澤運xi」李宰煥馬上改口。

「我先搭電梯到7樓，才走到六樓的。」鄭澤運獨自傻笑著，「並不是為了你，別太期待。」

李宰煥心頭一震，急忙說：「誰誰誰期待了。」

「怎麼口吃成這樣。」鄭澤運停下腳步轉過身看著他，「口吃也很可愛呢！」

李宰煥睜大著眼紅著臉，「別說這話。」他越過鄭澤運往下走。

-

「澤運阿！」一位穿著非常華麗，身上香水味一聞起來就價值不斐的女人喊著。

鄭澤運垮下原本明朗的臉，「剛太擠了，所以提前下電梯。」在宰煥眼中，他似乎變得有些快。

「不說這些，一起去吃飯吧！」她勾著鄭澤運的手臂，胸前兩粒就在他的手上磨蹭著。

鄭澤運抽開手，冷漠地說：「如果是父親要求的就算了，在公司妳可以收斂點了吧。」

「培養感情不就是我們正要做的嗎？」女人嗲聲嗲氣的戳著鄭澤運的胸。

鄭澤運微傾著身子看著她，「我要跟朋友出去吃飯，所以沒空。」說完，勾著李宰煥的肩離開大廳。

「鄭澤運！！我要跟你爸說！！」

似乎是聽到了，鄭澤運擺了擺手，頭也不回的走了。

-

李宰煥握著手中的空杯說：「這樣真的好嗎？」

鄭澤運包了個生菜烤肉就往嘴裡塞，「管她。」滿嘴食物的他替烤盤上的肉翻面。

「跟你父親說也沒關係嗎？」李宰煥滿臉擔心的，一口燒肉都沒吃。

鄭澤運用了個包肉往李宰煥嘴中送去，「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他招手示意店員再來幾瓶燒酒。

「如果你有興趣想了解我和她的事，不如幫幫我。」鄭澤運放下筷子，倒了杯燒酒，「和我交往。」

-

「常務....您也太重了吧！」李宰煥將對方放在公園的椅子上，「我應該直接叫計程車的。」

鄭澤運睜開眼睛，拉了拉正在一旁喘著的李宰煥，「我知道錯了。」

「常務你醒啦？」李宰煥將鄭澤運扶正，但對方嘴中還是依舊說著。

「我知道錯了。」鄭澤運手緊抓著對方的手，「澤運知道錯了，別離開我。」

李宰煥安撫道：「沒事沒事。」他伸手擦乾對方面頰的汗珠。

「常務？」李宰煥看著將自己抱住的鄭澤運，「你在哭嗎？」看著輕微起伏的後背，他猜測。

是這樣堅持了許久，李宰煥輕拍著對方的背，鄭澤運心情似乎也平復了。

鈴─鈴─

正想將對方背起的李宰煥，摸了摸自己的口袋，最終在對方的外套中發現聲音的來源。

喂？

是個男生的聲音。

「常務現在正在家前面的公園....」

不等李宰煥說完，對方已經掛掉了電話。

過不久，有一群穿著黑西裝的人出現在他面前，「澤運我們先帶走了。謝謝。」

還未搞清楚眼前這些人是誰，鄭澤運已經被扛走了。

-

一大早外頭吵雜的聲音，把鄭澤運吵醒，宿醉的頭痛讓他緊皺眉頭。

叩！叩！

「早安！」
「妳怎麼進來的？」

女人搖著手上的鑰匙，得意的說：「跟你爸拿的。」

「有鑰匙不代表妳可以隨便進來我家。」鄭澤運扶著額頭，「去客廳。」

女人嘟著嘴，聽話的轉身離開臥室。

鄭澤運裸著上身，擦著頭髮走了出來，「來幹嘛？」

「當然是有事才來找你啊。」女人咬著下唇，手不安分的在對方胸前游走，「今天要拍婚紗呢。」

鄭澤運不理會她拿起沙發上的襯衫穿起，「我不會去，妳自己先拍。」他坐在沙發上。

「哪有婚紗照只有新娘拍阿。」女人一屁股坐在鄭澤運旁邊，「你也要一起去啊。」

鄭澤運不理會她，拿起桌上的車鑰匙和一旁的包包就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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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澤運！！」女人追了上去，搶在他鎖門前坐上副駕駛座。

鄭澤運將車子發動後，對著她說：「如果妳想要連婚紗照上都沒有我的話，妳等等就可以不用下車。」女人便安靜下來。

鄭澤運突然停下車子，搖下車窗，「李宰煥，上車。」

李宰煥小心翼翼的開門坐在後座，「妳好...」他朝著前面的女人打招呼。

「宰煥阿，早餐吃了嗎？」鄭澤運用後照鏡看著他，「如果還沒，要不要等一下進公司前去吃。」

李宰煥搖頭，看眼色的說：「我吃過早餐了，常務。」他雖然從後頭看不見副駕駛座那位的表情但她散發出來的氣息是讓人畏懼的。

「到了，妳可以下車了。」鄭澤運從後座拿出一個袋子交給女人，「我會議結束再來。」

李宰煥看著眼前的婚紗店，瞪大眼睛，若有所思的看著女人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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車子緩緩的駛在道路上，自從女人下車後，車上兩人的氣氛似乎有些尷尬。

「你剛剛又叫我常務了吧？」鄭澤運瞄了一眼宰煥，「你坐來前座好了。」說完，他將車子停了下來。

李宰煥有點不願意，對於自己很不會掩飾表情這方面，但他還是乖乖坐到前座。

「想問什麼，對吧？」鄭澤運一語戳中對方的心，「問吧！我會毫不隱藏的全部說出。」

李宰煥放下因為焦躁表現的手指，「那個女生....」還沒等宰煥說完，鄭澤運就接著說：「未婚妻。」

「喔....」李宰煥失望的表情表現的很明顯，鄭澤運用右手拍了拍他的手像是安慰的說：「我不會跟她結婚，放心。」

李宰煥搖頭道：「她這麼完美，怎麼不跟她結婚？」或許是、或許不是為了自己，他是抱著一絲的希望聽著剛剛那句話。

鄭澤運停下車子，笑著說：「企業聯姻這種我做不到」看著眼前的綠燈，再次踩上油門。

「你不是更好，有這麼一點不完美，內容更是讓人迫不急待去探索。」

李宰煥將飄忽不定的眼神放在眼前飛快經過的景色，他詞窮了，他不知道該回些什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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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澤運真的就在中午會議結束後離開公司了，李宰煥以為自己想像中的他沒這麼乖。

正在等著電梯的他，門打開後走出的是那個女人，李宰煥微微鞠躬向她示意。

進電梯後，快關上的電梯卻被人用手擋住，「宰....什麼的？」是那個女人。

「是，我是宰煥。」李宰煥看她臉似乎很不愉快，馬上將背挺直。

女人和李宰煥待在鄭澤運的辦公室，女人拿起手機對著他說：「我打了快30通給他就是不接。」

「或許是手機掉了....」李宰煥雖然知道人家氣在頭上，仍然想替鄭澤運解釋。

女人將手機放在桌上後，撲上李宰煥，「手機！」

李宰煥紅著臉不斷掙扎，但對方是女的也不能動手，只能舉著雙手大喊：「我給！我給！」他說完，女人就離開他身上。

「打吧！」李宰煥將手機遞給她，才結束這場混戰。

女人一打出去，對方馬上就接了。

「鄭澤運！我是你未婚妻唉！」她大吼。

李宰煥嚇得睜大著眼睛，門外也因為女人的吼聲多了一堆人。

「妳如果不希望我這樣對妳，妳可以回去跟妳爸說。」鄭澤運的聲音雖然小，卻流進了全部人的耳裡，「讓他取消這婚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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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宰煥握著手機，想些什麼事的，走著走著，要搭的公車就這樣在眼前跑了。

「我的公車阿....」李宰煥放棄做追公車這愚蠢的事情，「肚子好餓。」他摸著肚子。

「宰煥阿！」鄭澤運將車子停在他身旁，「吃飯了嗎？」

李宰煥看他的穿著是換了一套黑色西裝了，「你怎麼在這？」他向前詢問。

「我肚子餓，想說去吃路邊的。」鄭澤運摸著肚子哭喪著臉，「先上車，這樣說話有點困難。」

李宰煥是先上了車，但車門馬上被鎖了起來，「何必鎖門？」他著急地說。

「我怕發生危險」說著，他就笑著踩了油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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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炒年糕看起來超好吃的啦~」鄭澤運迫不急待的插起一塊年糕放進嘴裡，反面李宰煥連筷子都沒有拿起。

鄭澤運插起一塊年糕遞到他嘴邊，「阿。」被他眼神逼著，李宰煥才乖乖張開嘴巴。

「今天和父親說清楚了。」鄭澤運放下筷子緩緩的說，「我真的做不下去，這種事情。」

李宰煥停下手上的筷子，靜靜地聽著他說。

「我不想像母親一樣。」鄭澤運語氣開始加重，「患上憂鬱症然後病死。」

李宰煥壓抑著驚訝的表情看著他，「怎麼會？」他沒想到對方會講出這種話。

「驚訝嗎？」鄭澤運笑著，「跟一個完全不愛自己的人結婚，還要當作自己很愛對方。」

鄭澤運深吸了一口氣，平緩情緒，「對不起，一下子情緒就上來了。」他道歉。

李宰煥搖頭，他明白現在的他為什麼向自己說出這些，這不都是因為沒人讓他訴苦嗎？

鄭澤運起身向老闆娘清帳後，就離開了，李宰煥則是跟在他後面默默地跟著。

「你先回去吧。」鄭澤運停下腳步，聲音有些顫抖，「今天謝謝你。」他沒有轉過身看著跟在後頭的李宰煥。

李宰煥走到鄭澤運面前，他果然在哭，「傻瓜。」他上前抱住他。

最終忍不住的淚水全潰堤，鄭澤運將頭完全靠在李宰煥的肩窩，這是他第一次在別人面前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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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想起床！」躺在床上的鄭澤運，耍賴的壓在對方身上，「除非宰煥....」

「知道了！別說出來。」李宰煥閉上雙眼，抱著要押上家產的決心

「剪刀，石頭，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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輸了的李宰煥只好乖乖的煮早餐，「不要一直偷吃。」他叮嚀坐在餐桌前的那隻“小狗”。

「還沒好嗎？」鄭澤運收回手，看著對方的背影，「我真的好餓。」

李宰煥端著炒蛋走出廚房，「吃吧！」

才剛說完，鄭澤運馬上拿起筷子吃了起來，一邊吃嘴中還不斷發出讚嘆。

「我上班要遲到了！！」李宰煥大喊，害的鄭澤運嚇得將手中的蛋弄掉了。

「啊！」鄭澤運哭喪著臉，直抓著李宰煥要他償命「還我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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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鄭澤運 常務，依違反公司規定，並給予處分，革職處理。』

「怎麼會這樣？」
「是社長吧！」

鄭澤運看著大家交頭接耳，大概猜想的到布告欄上是寫著些什麼，他轉身按了往下的電梯。

「喂？」鄭澤運走進電梯笑著說，「我大概可以過去了。」他關上電梯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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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不到你來真的阿！」像是講好的一樣，那人看到鄭澤運一來馬上上前招呼。

鄭澤運一副自信感十足的臉，「反正都被革職了。」他說得輕鬆，對方可是驚訝的笑。

「也太誇張，直接革職。」那人放下正在擦桌子的抹布，拍了拍手說。

「但沒把我的金錢來源斷了，應該只是想把我藏起來。」鄭澤運拿出皮夾和晃著車鑰匙。

對方笑著勾著他的肩，「那應該只是早晚的事。對了！我進了一批貨看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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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宰煥走到離家不遠的飾品店，依照鄭澤運說的向櫃台說了些什麼，那人馬上從底下櫃子拿出一個小盒子。

「先試戴看看，如果不合適再叫我。」
「好。」

李宰煥看著眼前那枚銀戒指，裡面還刻著自己的名字，「一定很貴。」

「合適嗎？」剛剛那個小姐又走了過來，「鄭澤運xi交代一定要你滿意才可以帶走。」

「我嗎？」李宰煥指著自己，「怎麼沒事送我這麼貴重的東西。」他碎念著。

「這戒指是店內最便宜的，因為品質沒有很高。」小姐解釋道。

李宰煥點頭，向她道謝後就帶著戒指離開了。

「鄭澤運xi，東西已經讓他帶走了，完全沒有起疑。」

-

「滿意嗎？」鄭澤運一看到他就問。

李宰煥看著眼前這典雅的咖啡店，「很漂亮，味道也很好聞。」他眨著眼睛看著店內。

「那戒指呢？」鄭澤運拿起他的手問，「袋子給我。」他拿走對方手中的袋子拿出戒指盒。

看到鄭澤運的手上也有相似的戒指，「哦？！」李宰煥驚訝地指著「一樣的。」

鄭澤運笑著說，「對阿。訂做的。」他拿出戒指盒的戒指替對方戴上「不准拿下來。」

李宰煥抽回手，「很奇怪唉，這樣....」他尷尬的拉了張椅子坐下。

「和我在一起啊。」鄭澤運霸道的將他拉起，「反正不是很喜歡這戒指、店，還有我。」

李宰煥看著他不發一語得，突然大笑，「幹嘛啊？真是。」

鄭澤運一手攬住他的腰不讓他後退，一手抓著頸不讓他亂動，然後吻了他。

兩脣雙雙離去，鄭澤運盯著他，「如何？」他笑著問。

「味道....」李宰煥害羞的摸著嘴唇，「好香....」傾斜的身子，更讓他顯得更性感。

鄭澤運攔得更用力將他下半身和自己更相貼，他傾身靠近他的耳邊說：「下面，好像有些不一樣囉。」

李宰煥臉紅的將他推開大罵：「你這色鬼！第一天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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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很喜歡我的味道嗎？」鄭澤運勾著李宰煥問。

李宰煥驚訝地看著他，「你怎麼知道？」

「和我見面的第一天」鄭澤運指著宰煥的鼻子說：「你看起來很享受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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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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